人有悲欢离合,月有因晴圆缺。
“娘,儿都有些不认得他了。”
“怎的?莫非要娘也送你去那林中摔一摔?”
十岁的少年终旧还是孩童,比起大人们的心思,刘义真所处的角度不一样,在沉默了一会后,突兀地说出了这句话来。
刘义真不知道该如何说,随着烛火燃尽,困意如曹涌来,沉重的演皮缓缓合上。
或许是傍晚时哭累了,没一会儿,此起彼伏的轻微呼噜声响起。
看着儿子稚恁的脸庞,孙氏叹了口气,亲自为他脱下鞋履,将外衣褪去。
她正想把刘义真身子放平时,竟感到有些吃力。
当被褥盖上,捋平后,孙氏才轻轻的走出屋去。
“夫人,您没事吧。”
劳程从刘义真出世前,就已经侍奉孙氏多年,对她的脾幸十分了解。
“我能没事吗?平日里让你别劳是顺着他!”
孙氏怒气未消,不免又训了一句。
对于刀子嘴豆腐心的孙氏,劳程只能连道不是。
“唉,尔郎聪慧俊俏,只是还未开窍……”
听着诸如此类的话,孙氏的心也开始平复下来。
她不相信所谓的祥瑞,今天刘义符能在晚宴上道出那般言语,定然不是他自己所想。
…………
东院。
纸窗为层层白雾所覆盖,芩芸如同白日里一般,站在屋外等了良久,见刘义符待久了,轻声提醒道。
“世子,天冷洗的久了,会着凉的。”
刘义符还跟本不习惯在木桶中泡澡,自己家里条件一般,但好歹也是陵陵后,极少这样洗澡,也就只有每逢过节,回到乡下,才不得不这般。
芩芸得不到回应,刘义符又不让她上手,只能站在室外喃喃自语道:“都洗那么多回了,以前也没见……”
嘎吱一声,腾腾热气往外涌来。
寒风吹过,刘义符赶忙往卧房快步走去,芩芸想给他披件外衣,可无奈追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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