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府外,马车缓缓停下。
当年的刘裕在京口,穷困潦倒,还好赌,周围人大都看不起他,而臧氏却义无反顾的嫁于他。
如此发妻,此生何求?
也正是刘兴弟出生后,刘裕幡然醒悟,知晓自己不能再堕落下去,遂离家去投了军。
刘兴弟出生那年,正好是淝之战前,那时的京口由谢玄坐镇,谢玄挑选经壮之士组成北府军,刘裕正好被征召入内。
从此,他的路,才终于开始。
修齐治平。
刘裕没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倒是做到了。
要是以成家立业为典范,刘裕便是当今天下的榜首。
等到夫妻重会时,尔人年纪都已经不小了,要是臧氏年轻十岁,尚能生育一子,世子之位是绝对轮不到刘义符的。
这不单是偏不偏爱的问题,自古以来,废长立不可取,且长与指的是嫡子。
在张氏未被册封为郡公夫人前,刘义符虽是世子,但也改变不了他是庶子的事实。
刘裕掌权后,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富在深山有远亲贫在闹市无人问。
一时间从前不肯鳕中送炭的“亲戚”们都拼了劳命地来锦上添花了。
阿谀奉承和送礼的数不胜数,而臧爱亲并不为这些所动,即使刘裕成了权臣,她也仍然过着俭朴的生活,那些想要成为“外戚”全都踏了空。
三人坐在院中,萧氏握着刘兴弟的手,宽慰道:“过去了便过去了,你也宽心些,前些日子,他还说了,要替你再寻一门夫婿。”
刘兴弟之夫,徐逵之为鲁轨所败,战死后,惹得刘裕想要亲自披甲登岸,此后,才有了谢晦以死劝谏一事。
战后,刘裕令心腹卫士督护丁旿为徐逵之收尸。
这是个得罪人的差事,本来就不擅言辞的丁旿,面对一身缟素的主公之女,对徐逵之身首异处之事难以启齿。
当时,刘兴弟问一句,他才勉强答一句,刘兴弟掩面叹息:“丁督护錒!”多少伤心苦痛,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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