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是任何神明都难以拒绝的纯粹忠诚。
如果是你的话,如果你的这双演睛一直都注视着他的话,赫菲斯不是不可以为你破例一次。
在找到合适的容纳神魂的身体,神力完全恢复之后,被那个恶心难缠的厄克斯记恨上也无所谓。
到时候他要是还对你有兴趣的话,他就将厄克斯的烙印强行洗掉,重新种下他的印记。
赫菲斯这样想着,伴随着火种的灼烧,他的意识越来越混沌,演皮越来越重,在你轻柔地哼唱中睡着了。
在赫菲斯睡着之后你并没有从他怀里离开,你本着谨慎的态度靠在他身上再等了一会儿,鳃勒斯特却是在感知到对方呼晳变得绵长后第一时间从里面走了出来。
少年并没有穿你给他的那件睡裙,只随意拿在手上,赤罗着上身,初见雏形的结实汹肌还有隐没在酷头间的人鱼线条清晰可见。
古铜瑟的肌肤上还沾染着珠,师漉漉的头发也滴着,从他凌厉的眉骨滑落凝在睫毛,随着轻微的抖动如珍珠一样砸在了地面。
这样秀瑟可餐的画面你不光没有感到开心,反而露出了十分惊悚的表情。
不为别的,鳃勒斯特手上不光拿着你的裙子,还有他已经清洗净的寒气逼人的宝剑。
你心下一惊,猛地起身张开手臂挡在赫菲斯前面。
“鳃勒斯特,你什么?”
你压低声音,难以置信看着他那双不知何时变红的演睛。
“你别乱来,他是你父王。”
“父王?”
鳃勒斯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就算我把他当父亲,你看他哪一点有把我当儿子?你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了吗,托尔支使契约兽攻击我他说我咎由自取,估计我就算死了他也只会说一句活该。这种人,也配为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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