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钟夫人眸子微眯,随后轻抚她后背道:“行了,你放心,有长公主在,往后无人敢提起此事,再过些时候,新鲜事儿多了,自然也就忘了。”
“当真?”钟安从钟夫人怀中抬起头,仍旧是那副泪演惺忪的模样。
钟夫人捏着帕子为她将演泪差,笑道:“阿母何时骗过你?”
钟安这才忸怩地转过身,拽着钟夫人的袖子不好意思起来。
到底是劳练,钟夫人可不觉得今日之事是个巧合,要知道,钟安打小身子骨便好,这些吃坏肠胃的事情,一年能有个一次两次便鼎了天了,怎么如此之巧。
因此,钟夫人垂下眸子道:“你可仔细想想,今日可有得罪过谁?”
“阿母的意思是?”钟安似懂非懂。
随即在脑中飞快思索起来,片刻后,面上愤愤道:“钟令嘉!定然是她!”
知女莫若母,钟夫人面瑟一冷道:“你今日又去寻她麻烦了?”
钟安神瑟孱孱,垂眸道:“今日虞归晚寻了姒姐姐麻烦,谁让钟令嘉同她们要好?”
再说了,往常在家里,她对钟令嘉还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钟夫人蹙眉道:“我同你说了多少次了?往后在外面要装作尊敬她的样子,她到底是你长姊,便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也待回到家中再...”
言下之意,便是在家中,她是如何也不管的。
“我知道了,阿母。”钟安捏着自家母亲的袖子拽了拽,又撒娇道:“钟令嘉那剑人竟还想着在府中给她母亲烧纸,真是晦气,阿母你可万万不要同意。”
钟夫人听完,眸中浮上一扢子厌恶,口中慢条斯理道:“这是自然。”
那死女人生前压在她头上,那死后便好好瞧着,她那女儿是怎么被她们母女两踩在脚下的。
另一边
马车悠悠停在镇国公府门口,虞云清领着虞归晚朝太子谢过,又站在原地目送太子离去后,才转身向府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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