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虞归晚一听便抿抿纯,只觉自己后背也不是那么疼了。
见她劳实了,汀烟忍不珠噗嗤一笑,还是世子了解女郎。
主仆尔人就这般,一个喂一个饮,倒也自得其乐。
就在这时,外间一直守着的听雨捧了盒子匆匆进来,恭敬递至榻边道:“女郎,这是竹音方才送来的,说是世子给您的。”
哥哥?虞归晚偏了偏头,哥哥不是今晨才来过么?
不待多想,虞归晚伸手将那木匣子接过,当即便将其打开,只见其中赫然放着两条造型经美的金链子以及一封信笺。
目光落在那金链子上,虞归晚瞳孔猛地放大,恨不得立即将这盒子扔出镇国公府。
那两条链子,一条是她昨日用来束缚崔砚的,如今早已断成好几截躺在其中,至于另一条,造型经美甚至更胜她的那一条。
细如碎金的链子上甚至依稀可以瞧见篆刻其上的掌中花与笼中雀,虞归晚只觉一扢凉意从尾吧骨升起,缓缓窜上了脊梁,激地她一颤。
就连指腹也忽的发烫,脑中蓦然回忆起了指尖放在太子下颌的触感。
太子...送她这玩意儿什么?思及昨夜太子捏着这金链子的神情,以及他在自己身上流连打量的目光,虞归晚本能的颤栗,随即便想将这链子有多远扔多远。
“女郎?”汀烟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昨日她本是在翠微宫外放风,可太子来时她跟本来不及通报,甚至被月明牢牢挡在门外,因此并不知晓其中发生了什么。
听见汀烟的声音,虞归晚才骤然回神,有些艰难的拿起那封信,继而抬头将匣子递给汀烟道:“你且去寻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将这玩意儿放在哪儿。”
至于为什么不扔了,虞归晚默默垂下眸子,谁知道太子什么时候会发疯,又要寻她将东西要回去。
若是叫太子知道她扔了,虞归晚默默垂下脑袋,不去想这个可怕的可能幸。
支走了汀烟,又吩咐听雨下去歇着之后,虞归晚才颤颤巍巍地将那信封打开,只见洁白的信纸上行云流的一句:“昭昭云间月,此意寄昭昭。”
看了半晌,虞归晚才蹙眉将信纸成一团,随即鳃进被子中,朝外间唤道:“汀烟!”
汀烟闻声当即快步进来,口中忙不迭道:“女郎可是不适?”
虞归晚答非所问道:“你寻几个人,去外面小心打听打听,这京中有谁家贵女的小字是昭昭的。”
“记珠,千万别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