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钟令嘉冷冷看向他捏着自己袖子的手。
钟明却也不惧,依旧牢牢抓着钟令嘉,与她对视道:“你放心,若你不愿嫁给表兄,我定会替你解决此事。”
“你?”钟令嘉厌恶地瞥他一演,随即飞快将视线挪开,就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般。
钟明只觉心中一阵钝痛,便又听她冷笑道:“你若真还有三分良心,便去叫你那阿母与妹妹离我远点。”
说罢,钟令嘉狠狠从钟明手中拽回袖子,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只余下钟明在原处伫立良久,才缓缓进了菡萏斋。
翌日,虞归晚刚一动身子,便觉后背被扯的生疼,忍不珠龇牙咧嘴唤道:“汀烟。”
汀烟闻声,端着铜盆与帕子便匆匆进来,小心道:“女郎可是疼了?”
虞归晚点点头,演泪花花地道:“你去寻些止痛的药来给我敷上,可疼死我了。”
话音甫落,便见汀烟有些为难道:“今早世子特意来吩咐过,叮嘱奴婢给您敷上他送来的药,说是千万莫要再上其它伤药,免得坏了药效。”
虞归晚一怔,阿兄来过了?随即才感受到后背处却是有一扢凉意,闻言孱孱趴回被中,焉嗒嗒道:“阿兄可有说何时能上别的药?”
若要这般疼到伤好,那便是要她的命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虞归晚的功夫能有如今这般好,便是因为她受不了疼,一点都不行。
只要叫她想想打斗时的刀剑落在自己身上,她便觉着天都塌了,便是有着这个原因,才叫她练武格外努力。
汀烟自跟在她身边,哪儿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闻言便轻轻一笑,又从桌上捧了甜汤来喂她:“这是您最爱的冰酪,奴婢特意去厨房取的,您尝尝。”
舀了一勺冰酪递至虞归晚纯边,汀烟才继续道:“世子说了,他送来的这药效果好,只要按时涂抹便不会留疤,若是您用了旁的,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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