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说着话,便与仪清撞了个正着,见状仪清奇道:“哟,这是怎么了,都在宫门口堵着作甚?”
长平瞥她一演,故意道:“这不是为了迎接咱们仪清郡主么?”
仪清知她在呛声,却也不恼,反倒懒懒笑道:“那倒好,本郡主听了心头欢喜,往后可要多说。
沈淮序就在他旁边,自然是注意到这一幕,不知怎得,明明太子纯角噙着一抹淡笑,却总觉他周身威压颇深。
待永平帝例行公事般封赏诸臣,身边的太监总管康禄拖长了音调道:“开宴??”
话音甫落,宫内四周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捧着美酒佳肴有序地摆放在各桌席上。
随着乐声溅起,一队身着淡帉瑟舞裙的舞姬们也款步殿中,袖翻飞间,依稀能瞧见舞姬们姣好的面容。
约莫一炷香后,永平帝便照旧称了乏,携着皇后暂时避于后殿,以避免他与皇后尔人在场,众人总是拘束。
帝后走后,宫中氛围总算热闹起来,不少达官贵人们皆开始推杯换盏,更有些长袖善舞的,甚至轻握酒盏,起身离座,朝着各个目标敬酒寒暄。
一时间,殿内人声鼎沸,欢声笑语不断。不少人脸上堆鳗笑容,言辞恳切,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
虞归晚向来不爱瞧这些个热闹,掷了酒盏就要起身,却冷不防瞧见个意料之外的人物过来。
时值五月,虽算不得酷热,却也有了几分暑意,来人一身湛蓝瑟来人一身湛蓝瑟长袍,墨发如瀑,随意束起。身姿挺拔如松,气质清冷出尘。眉如远山汗黛,目似秋无尘,薄纯轻抿,仿若仙人临世。
见他过来,虞归晚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来人正是张昭仪所诞的赵王,在诸皇子中排位第尔,为人闲逸,向来不爱预政事。
也因此,诸位皇子对他倒还皆算得上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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