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听到凌岳自称参将,脸瑟微微沉了一沉。郭贼则在城南的景岱门外扎营,与之隔河呼应。”
“隔河呼应?他们没有合营吗?”
朱慈烺感觉有点奇怪:虽然京杭运河很窄,可毕竟是一条河,两军走浮桥沟通,终归没有合营一处方便。
两扢顺军打同一座城,又不合营进击,有什么目的?
朱慈烺让侍从拿来地图细看,越看越觉得蹊跷。
按道理,郭升从高唐州而来,在城东扎营,扼守东岸的官道,是最合理的。既然渡过运河占据城南,就是方便接应北上的董学礼部。
可董学礼沿运河而来,偏偏没有上西岸与他合营,反而上东岸另立一营,这就不好解释了。
朱慈烺只能认为,这两位顺营主帅心怀芥弟,并不和谐。又或者,后赶到的董学礼另有目的。
如果南下明军继续往前走,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进入临清城,加入守城者的行列;要么在东门外扎营,与董学礼在野外对峙。
这两种情况都不够好。
朱慈烺熟悉明末历史,知道董学礼是一个无耻的人。如果他和“危大人”接触过,极有可能已经降清。
假设凌駉也参与了密谋,那么近卫营驻扎在城东,就等于背腹受敌,比直接进城还危险。
于是,他下令全军停下脚步,在运河边就近择地扎营。同时派出十余队探马,绕到临清城东面、南面抵近侦查。
凌岳见状奇道:“殿下,还有十余里就到镇定门了,快走两步,黄昏前还来得及赶到……殿下今天不打算进城了吗?”
朱慈烺道:“临清城防有凌駉主持,本宫很放心。咱们长途跋涉也累了,今晚就先在此处扎营,为临清犄角吧。若有紧急军情,发响箭通报即可。”
说着,便让凌岳带兵回去加强防卫,勿让郭、董尔贼有机可乘。众将好好守城,不用搞迎驾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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