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算起来,若是程子谦真的是冤案,他也是有责任的。
宋大人摆明了要严查此事,他也不敢作伪,按着流程认认真真查案。
重新翻出旧案,才发现哪里都是漏洞,不过半天的时间。
推官找上了药房的掌柜、程家的邻居以及松筠书院程子谦的好友作证,最终证明他没有作案时间,以此洗清冤情。
钱氏见事情落败,又被推官用刑具恐吓了两句,便哭喊着求饶,交代自己过的事。
听到真实原因,所有人都沉默了。
原来钱氏诬陷程子谦下毒害她,导致流产的孩子,竟然是她思通怀上的。
钱氏担心孩子生出来后,与程父长的不像,到时候事情败落,便起了打胎的主意。
她提前喝了堕胎药,让人引着程子谦回家,奈何他不愿意回去,所以钱氏便找上了书院。
当着所有人的面,假装与他争执,指责他下毒害她。
这件事其实处处都有破绽,可却无人替程子谦主持公道。
在松筠书院内,程子谦的成绩名列前茅,学子之间本就有竞争关系。
演看着科举在即,他们自然不想多一个人竞争。
便一个个装聋作哑,任由其被恶意诬陷,甚至还暗中加了一把火。
一个人说这个人不行可能可信度不高,若是大多数人都说他不行,松筠书院的夫子查都不愿意查,直接给程子谦判了死刑。
程父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他待她不薄,将她带来的儿子视若亲子,甚至把自己的亲身骨柔逐出家门。
可换来的是竟然是她的背叛?
程父顾不得在公堂之上,起身恶狠狠地扇了钱氏一吧掌。
钱氏嘴角瞬间见红,她怒吼骂道:“狗东西你凭什么扇我?你自个不行,还不让我找人了?”
“你!你!泼妇!”程父双手震颤,身子都站不稳了。
这件事一直是他的应伤,没想到这女人如此耐不珠寂寞,给他头上戴了一片青青草原!
程子谦冷漠地看着两人的丑态,他不着痕迹看了演宋锦书,然后请求道:“大人,学生有一事相求!”
推官看了演程子谦又看了演宋锦书,心里忐忑不安,生怕程子谦提出过分的要求。
“程举子请言!”
程子谦淡淡道:“学生清白已明,还请大人恢复我继续科举的资格。”
“这是自然!本官这便恢复你的科举资格,不知程举子还有何要求?”
“有!此前程家已经将我除族,我再不是他们家族中人,另程平已早与我断绝关系,学生想与他们正式签下断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