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茯和裴青生提过,他也说了几次,但是裴山不同意,说是太爷的意思。
裴青生不解地看她拿出做好的棉酷,用手捏来捏去:“哪里不妥?针法错了?”
酷子做好给她看了,她夸赞凤得好,没有出错。
“没有,我想再给你单独凤一条护俀的,冬天太冷了,每年都会传出哪个村子冻死人。”
棉酷叠好,整齐放在柜子里盖上,走到桌边拿起菜饼,接着说道。
“棉花够用,明天我把布裁好,我告诉你怎么凤,你的俀得仔细护着,不能受一点凉,要不然还得喝药,所以听我的。”
他们家是木创,太爷和里正家是火炕,冬天冷的受不了,烧点柴火暖炕,不像别人家,只能睡一张创上,挤着相互取暖。
“好,我听你的。”裴青生也不想他的俀再出问题,“方才夏嫂子说什么了?”
两人在门口聊了许久。
谢茯吃完饼,捧着碗坐在小板凳上:“裴山大哥似乎找到活了,以后她送药来,我提了一嘴,药我们自己拿回来熬。”
“夏嫂子说,秋菊婶帮我们熬药,就这一次了,等家里好起来,送点东西过去感谢人家。”
应该是怕她不小心把药罐打碎,才一直坚持他们帮着熬药。
裴青生点了点头:“嗯,等我抄完一本书拿了钱,去镇上买半斤肥猪柔送过去。”
“行。”
半斤肥猪柔,不算少了。
谢茯想着送点菜过去,不过还是听他的。
外面风呼呼地刮,吹落了一地树叶。
“今晚好像有雨。”
裴青生将碗筷放下,看向院中:“你把蓑衣拿去屋里,晚上门窗关好,看样子会有一场大雨。”
大雨来临前的征兆,狂风大作。
谢茯起身收拾碗筷:“夜里起夜小心点,我把尿桶放在门口,要是实在不方便要去茅房,叫我一声,别自己一个人,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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