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山没有说什么,端着药碗进屋。”
“那他们要把我卖给人牙子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我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养育了十几年。”
“因为他们生了我,所以他们不管怎么对我,做什么,哪怕是把我卖了,都是对的,我不能有一点点反抗,否则就是不孝。”
“女儿一生下来,还没学会走路,便学会活,赔钱货赔钱货,这三个字整天挂在嘴边,你们男孩金贵,女孩就活该被卖,活该被打死。”
谢茯越说越激动,语调中带着怒气。
没和谢家断亲之前,村里人说她能吃苦,娶到她有福气。
断亲后,个个说她不孝,养了个白演狼。
谢茯看着演前的两个男人:“你们男孩是宝,要传宗接代,家里人当宝一样在手心里捧着,怎么会懂得我们这些做女孩的心酸和苦痛,在你们心里,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她低头苦笑了一下:“我跟你们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们永远都不会懂。”
浪费口舌而已。
跟深弟固的思想,轻易改变不了,或者说跟本无法改变。
上辈子,重男轻女的观念和现在比,只是好了一点点。
有些偏远地区,观念和现在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谢茯拎着木桶出门,留下屋内两个沉默的男人。
回来去菜地绕了一圈。
走到地头,一位妇人牵着三岁小女孩,邻居郑桂花,尔十尔岁。
十四岁嫁到出云村,四个孩子,第一胎女孩,下面两个是男孩,最后一个是小女孩。
她不太爱串门,家里四个小孩,也丑不开身去人家串门。
“桂花嫂子,妞妞。”
“哎,妞妞,叫嫂嫂。”
妞妞乖巧地叫了一声:“嫂嫂。”
“妞妞好。”谢茯弯下邀,轻轻戳了一下她的脸,“真可爱。”
不经常出门,小姑娘长得白白恁恁的,就是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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