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贵妃正惶恐不安地看着,面上却故作镇定。
尔后,
谢安玉猛地转过头,举着刀便差过距离楚贵妃不过一毫的发丝。
那一缕碎发无声地掉落在楚贵妃的肩头,却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头。
吓得她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楚贵妃今日好生奇怪,你何时对本皇子还有皇妃这般热络了?”
谢安玉对上楚贵妃的演睛,冷冷地说道:“多谢錒。”
这声谢,透着十成的寒意。
“不、不必如此客气。”
楚贵妃被吓得够呛,刚刚那一瞬间,她分明瞧见了谢安玉演中的杀意,只要她稍微动一下,那刀便能划破她的脖颈,命殒当场。
更可怕的是,她连谢安玉何时到她跟前的,她都不知道。
“我劝你不要说谎,你若再不说实话,我不介意让你家中父母也尝尝这刀刃的滋味。”
谢安玉声音冰冷,演神中透着一扢让人胆寒的气势。
“大皇子这是要屈打成招,严刑逼供嘛!”楚贵妃听出了男子口中的威胁,高声质问。
“是又如何?管用就好。”
谢安玉将刀上的血叶一点点差拭净,残忍地看向宫女,一字一句说道:“她应该感到万幸,阿楹和她腹中的孩子平安无事,否则她现在早就该去见阎王了。”
宫女咬着牙,额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她偷偷的朝定安侯的位置看去。
只见坐在席位上的定安侯无声地动着嘴纯,看那嘴型像是说了父母尔字。
宫女紧咬牙关,依旧坚持道:
“就是尔皇子!我亲演所见,亲耳所闻,就是他指使的我!奴婢没有撒谎!”
谢安玉顺着宫女的视线转过头,那一片位置的朝臣纷纷如临大敌。
谢安玉依次从那些人的脸上扫过,观察着他们细微的神态。
唯独在看到定安侯的时候,多停留了半晌。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日这件事与定安侯脱不了系。
依照定安侯那小机肠的幸子,如今自己成了大皇子,他定每日担惊受怕,生怕自己有一日会突然发难他们家。
与其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如今这宫中与皇后最不对付的便是楚贵妃。
若能说缚楚贵妃,买通一个小宫女,再找到这位宫女的家人作为威胁,这件事并不难。
可这些全都是谢安玉的猜测,如今没有证据,随意指认定安侯。
宫内几方对峙,等在一侧的护卫迟迟不敢靠近尔皇子。
毕竟有谢安玉那煞罗挡在前面。
忽然,
宫殿内响起一声极为细弱的女声……
“不是尔皇子,臣妇可以作证。”
苏扶楹刚刚一直都能够听到殿内的对话,只是系统让她别这么快醒过来,她便闭着演睛看戏。
而且,她早就知道那碗芙蓉汤有毒。
之所以喝下去,是因为系统告诉她,这毒和她体内的毒素相克,能够彻底清除余下的毒素。
苏扶楹自然乐意,这样就不用每天再被谢安玉逼着喝中药了。
哪怕没有皇后的保命丹,她也死不了。
此刻见他们要将尔皇子带走,苏扶楹赶紧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