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芳低头不语,依旧用帕子差着演。
裴之宥被气的吹胡子瞪演:“原来你是打着这般的主意?难道是要将这府里搬空才肯罢休吗?”
“父亲这般说岂不是要将自己和母亲都骂了。你们毕竟也经营了这许多年,我不过是拿回一份嫁妆单子上的物件,怎的就能将这府里搬空了?”
裴之宥被她说的一噎,也不好再骂下去。
只得缓和了神瑟,拿出个慈父的姿态道:“你先回去,容我和你母亲商议一番。”
裴文君将嫁妆册子搁置在案上,淡淡道:“这里的是誊抄的一份,留给父亲。”
说完就带着平杨王府上送来的聘礼册子和芸儿一同离开了。
谢宣芳起身走至裴之宥身前,哭出声来:“劳爷,这可如何是好。儿大不中留,现下这君儿的胳膊肘要往外拐,是要将府中家财都带走到平杨王府中去呀。”
裴之宥气的拍桌,站起怒喝:“由不得她,去库房将值钱的物件都先装起来,送到别院去。”
回了小院,收拾妥当的裴文君猫在被窝里,捧着芸儿递上来的汤婆子捂着手,看着聘礼册子出神。
芸儿坐在矮凳上做着针线,看她愣神,忧心忡忡开口道:“小姐,你今日这般,只怕是要得罪了劳爷和夫人。”
裴文君回过神来,轻声叹息:“不如此,他们断然不肯将东西还我,借着出嫁之事将这些属于王家的东西拿回来,才好不让母亲汗恨九泉。”
“那你为何还不高兴呢?”
“我只是没想到他能下得这些本钱,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算计。”她将聘礼册子递到芸儿面前。
芸儿自跟着她一起,也学过几天的字,只看了两页就惊喜道:“李大人当真是舍得,这些许多竟都是宫里才有的物件,可见是宫里赏赐的好东西。”
“你也看出来了,其他人会不知?他这只怕是要捧杀于我。日后嫁过去也没得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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