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沙漏在，大致了解目前的处境，至少不会让张麒麟彻底两演一抹黑。
至少他可以选择相信黑演镜。
“他们当时掺和到了越战，不过黑瞎子还算靠谱，让族长吹响了骨哨，及时找到了族人。”张海客回想起那个场面，飞机落地，族长被推出来，“要是张家没有这么强大的话……”
张启元微微一笑：“要是张家没有小官的话呢？”
张海客沉默片刻，最后才说：“张家不能没有董事长，这是最重要的。”
张启元定定地看着张海客：“你跟我相处这么多年了，有预感吗？”
“不算预感，董事长，是你从来都不掩饰。”张海客喝了一口咖啡，有点苦涩，“而且有些事真的很奇怪。”
张家现在说掌握半个世界的情报也不为过，所以张海客也能从经手的信息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世界意志校正的痕迹，一览无余，摆在他的案头。
有时候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
“我去不了西藏，现在也是。”张启元笑着说，“长白山也是。”
张海客叹了一口气：“西藏的伏藏传统，我仔细了解过，然后发现天授是不受个体意志为转移的。”
“天授就是……”张启元这句话还没说完呢，天降雷罚，经准描边，雷弧只碰到张启元一个人，而且这次的雷罚有点重。
因为张启元觉得灵魂有点麻。
玛德，凭什么我不能说这两个字？？
这就是歧视！！
张海客有点习惯董事长的状况百出，他也不算没有收获，至少天授是真的，跟张家也有关系。
“董事长，心知明就行，不必多说。”
张启元差了差脸，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人类可不能经常动怒，容易挂掉，或者半死不活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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