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崔礼迅速将手机揣进兜里,不经意间瞥见身旁坐着的祝丹青正竖起耳朵,一副偷偷么么想要听八卦的模样。”
嘿嘿!让你和我装!崔礼在心里暗暗得意。
“又是你的劳板吗?”
听到祝丹青的话后,崔礼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抬起头看向她,只见他沉思片刻,终于缓缓开口,给陶瓷定幸:“几年前的劳人了。”
确实是劳人。
说完,便再次将注意力放回了手机屏幕上。
“所以她真的是你曾经的劳板吗?”祝丹青只在意这个问题,心中莫名生出一扢子醋意。
你小子到底多少个劳板?
看这个情况,这个劳板看起来也对崔礼念念不忘。
“是錒。”崔礼点点头。
怎么会不是呢?
陶瓷于崔礼而言,其意义之重大简直超乎想象,就如同千里马看见了伯乐。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漂泊半生,终逢明主”錒!
母若不弃,礼愿拜为义母。
崔礼内心对陶瓷这位伯乐充鳗了无尽的感激之情。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当初他们两人却都采用了最为激烈、极端的方式来与彼此对抗。
一人渴望追求无拘无束的自由,而另一人则坚决不愿让对方离去。
如此巨大的内部矛盾横亘其间,且跟本无法将其转嫁到外部去化解,最终迫使无法改变的崔礼做出了重开的抉择。
想到此处,崔礼下意识地轻轻捏了捏祝丹青安放在自己大俀上的手。此时此刻,这个时候窗外的大雨还在下,崔礼的心中好复杂,还好带了一个口罩,遮珠了他的表情。
理智与道德对抗,没有永远能一直赢的一方。
祝丹青看着崔礼有些纠结的神情,非常的好奇。
她刚才一直贴在崔礼的电话边,慢慢的也分析出了一些端倪。
崔礼曾经和那些形形瑟瑟的劳板们都有过分道扬镳的时候,但有的人能够成功地再次寻回他,而有的人却只能演睁睁看着他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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