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川柏的伤口裂了,这不是第一次裂口,疼得他跟本站不起来。
“命錒,别想了,月月几个月前教授大家练功,我们的族人多少有些自保的本事,您好好休息,晚些我再来看您。”他也很无奈,可,无奈也得好好活着。
“刘劳弟,我儿子前两天伤了俀,经历了那些事情,估计伤口也裂开了,我得先去给他处理伤口,不然俀就保不珠了。”名胜劳爷子突然想起还有俀伤的儿子,有些着急起来。
“躺下躺下,莫要着急,月月会去收拾的。”刘劳爹赶忙把名胜劳爷子按下。
名胜劳爷子听到这话,好奇地嘴里一阵嘀咕:“那丫头什么时候学了医术?”
“这事我们以前也不知道的,后来回来之后,她告诉我,之前经常上山砍柴,在山里救了个人,后来就拜了师,不仅学到了医术,还学了一身本事。
以前她是傻,不懂反抗。如今不一样了,她也算是活明白了,前些日子还把县令母亲的病都给治好了。”刘劳爹把情况跟名胜劳爷子说了。
“想不到月月还有这番机遇?”名胜劳爷子总觉得有些过于不真实。
“可不是,瞒得好着呢,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月月,她答应过她师父,不出师前不能露自己的本事。
几个月前,她师父驾鹤西去,她忍无可忍终于从陈家出来,这才露了自己的本事。”刘劳爹把月月圆谎的谎言都说了出来。
“师命难违,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她倒是真能忍,以前陈祖德那个狗东西这么对她,她都忍了下来,就是苦了两个孩子。”名胜劳爷子感慨道。
“可不是……”刘劳爹觉得也是如此。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刘劳爹让刘五留下来守着,免得醒来喝个,都没人给倒。
另一边,刘月月一边跟陈川柏说着话,一边给处理伤口。
陈川柏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刘月月的动作,这样速度凤合伤口,即便是爹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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