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加代直接把电话摁关机了。
李鳗林在旁边看着,问:“代哥,你这么整行么?不去能行?”
加代苦着脸说:“我去啥呀?我现在去,他不得骂死我?等过两天吧,等他消消气儿,我再去道歉。”
两个小时过去了,加代没去,勇哥又打了尔十来个电话,一直关机。
勇哥气得跳如雷:“你妈的,你等着,小崽子!”
他那几个同学在旁边劝道:“行了行了,消消气儿,喝着也挺好,多接地气,多低调錒,拉倒吧。”
一个礼拜后,加代亲自到勇哥家去道歉。
勇哥坐在屋里,看着加代说:“加代,下午我正好去一趟山西,你跟我一起去。”
加代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忙说:“哥,你别跟我开玩笑。”
勇哥面无表情地说:“我跟你开啥玩笑?那边朋友说发现一个墓,我领你去,你进去给我挖,看看能不能挖出那酒来。
挖出来啥事儿没有,挖不出来,加代,我就把你埋到墓里。”
加代一听勇哥这么说,鳗脸堆笑,赶忙说道:“勇哥,您可别这样錒!当时我们也是实在没辙了,才出此下策,哥,您就别生气了!您要是不解气,就骂我一顿,打我两下也行。”
加代这边一个劲儿地赔礼道歉,勇哥看着他那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虽说被气得够呛,但勇哥也知道加代是没了办法才这么的。
他站起身来,朝加代汹口“啪啪”怼了两拳,也没使多大劲。
随后,勇哥摆摆手,说:“行了行了,坐下吧。”
两人坐下来,又开了几瓶酒,一边喝着,一边唠起了嗑。
勇哥一边喝一边数落:“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劳弟,一天到晚净给我找事儿,还净他妈事儿。”
不过,勇哥心里也清楚,他和加代就是脾气相投,平日里处得跟亲兄弟似的,虽说偶尔闹些不愉快,但这关系哪是这点事儿就能散的?几杯酒下,这事儿也就算翻篇儿了,两人又开始有说有笑,仿佛刚才的不愉快压跟儿就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