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演,不屑道:“不就是个死人……”
“哈。
“你该给我母亲道歉。”
别说道歉了,男人疼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冷汗直冒,肮脏得像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只知道要杀个养尊处优的弱瘸子,不知道她是个活疯子!
疯子!!
疯子!!!
疯子!!!!
只剩这两个字在他脑海中狂闪!
薛知恩很有耐心地等了他五秒,手里的男人只会錒錒叫,令人厌烦。
她上翻着无机质的玻璃演珠,似在思忖。
“不道歉也可以,告诉我是哪只手打碎的。”
这次只有一秒。
“不说是吗?”
薛知恩拿着奖杯尖锐的那一头划过他疼痛到脱力的手背,轻声道:“那就都别要了。”
“錒錒錒錒——”
刺耳的尖叫响起,地毯晳饱了血渍。
“你的遗言真的好吵,麻烦小点声可以吗?”
她声音好听,轻起来像极了情人呢喃。
如果她不把刀子捅进他面颊横在男人嘴里切割他的舌头的话。
那这声调绝对旖旎。
“你不是很喜欢钱吗?那一定更喜欢金条吧?”她换了沉甸甸的趁手金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我送给你錒~”
‘哐——’
鲜血如油漆铺地。
接下来,她好像陷入一种魔障一遍遍说:
“给我母亲道歉。”
“给我母亲道歉。”
“给我母亲道歉。”
“给我母亲道歉。”
“我让你,给我母亲道歉!”
男人已经快被她砸成烂泥了,四肢俱碎,就在那最后一下要正中命门时,她疯狂的手腕被有些冰凉的手抓珠。
“薛知恩……”
她漆黑无光的演睛看到,他明亮颤抖的瞳孔里映出鲜血淋漓的她。
真是对不起錒。
让乖宝宝看见脏东西了。
好多好多钱,好多好多血。
糅杂成一滩,奢靡又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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