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我开口询问。你有这样的能力，为什么要选择那样的一条羊肠小道，你旧竟在苗疆看到了什么？”
“……”
我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而女人也似乎是一直在等我的答案。
过了片刻之后，我轻轻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您说，驾驭白蛇？是如何驾驭？”
“你可知道，我的来历？”
女人的话语之中带着三分疏离，反而静静的坐在了一旁。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道，佛，玄，蛊，巫！”
“知道么？”
女人再次问道。
我微微摇了摇头：“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是这五个字听说过！”
“你倒是不错！”
女人的演神之中有些惊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演，然后接着说道：“什么都不知道，居然就能够跌跌撞撞走到现如今的这种程度，您的身体之中应该还有道家法门，应该是一种秘法，而且还是不传之秘。”
“想来应该也是你爷爷的手笔！”
我点了点头。
倒也并没有说什么。
这确确实实是爷爷处心积虑换来的。
女人沉隐片刻之后，轻轻的抬起头来：“当然了，这一切和我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准确来说，我出自于玄门！”
“玄门？”
我愣在那里：“那是什么？”
“不在佛道，不在巫蛊！”
“其他所有的小道，其实都可以称之为玄门。玄门是一个很笼统的大类，不如佛道宏伟，不如巫蛊圈地自盟，有一套自己的体系！”
“你可以理解为，你所有不理解的东西，都在玄门之类！”
女人的声音非常自然。
我点了点头。
这么说倒是容易理解许多。
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过了片刻之后，才接着说道：“你所学的，是什么东西？”
“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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