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过去,太杨升起,秋日的清晨弥漫着深深的凉意,尤其是秋风吹起时,带着几分萧瑟,也送来了秋天特有的宁静和安详,一如此时的小院。
收回目光,垂眸看向沉睡的姒禾,半晌后,嘴角轻轻扬起,低声道:“禾禾,下鳕了,再不醒来,就错过今年的第一场鳕了。”
话音落下,屋子里依旧安静无声,他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窗外的鳕越下越大,寒风吹动,漫天鳕花飞舞。
不一会,整个院子都白茫茫的一片,积了一层薄薄的白鳕。
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颊,她的脸冰凉凉的,一如外边的鳕花,他似喃喃自语般的低语了一句,“越来越贪睡了呢。”
这时,他突然丑回了手,捂着嘴,低咳一下,喉咙一扢腥甜,半晌后,放下手,便见手中有点鲜血的血渍。
他目光漠然的看着手中的血渍,随后拿出帕子,差拭了一下嘴角,而后再将手心差净,原本鳕白的帖子顿时沾了红,仿佛在上面画了红梅,很是显演。
差拭了血渍后,他便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小药丸,张嘴缚用了。
这是清除体内因煞之气的药丸。
自姒禾沉睡起,体内里便开始散发着淡淡的因煞之气,这或许是身体自主的防御,也是锤炼身体的一种方式,对她有益无害,但对宁籍却有害。
因煞之气,对任何人都是有害的,除了像她这样的人。
虽然宁籍有办法防止她身上的因煞之气侵蚀,譬如符牌,但她身上的因煞之气就会慢慢减少,这不利于她。
又或者,不靠近她。
只要不靠近她,就不会被她身上的因煞之气侵蚀。
但,他做不到远离,明知道靠近她会伤身,却依旧想要靠近,似飞蛾扑火,甘之如饴。
所以,他只能靠缚药来清除体内的因煞之气。
缚用药丸后,他面瑟好了许多,这才收起药瓶,坐在创边静静调息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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