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冉抬头看向前方连绵不绝的大山。”说的容易,可哪有那么容易冷静下来?尔丫吓得浑身发软,完全靠着张冉的身体支着,否则她早已经瘫软在地了。
张冉无语的勒珠她的邀,强迫幸的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越走越近,借着黯淡的月光,尔丫这才看清黑影的真面目,不禁恼怒的低叫出声:“大姐?”
虽然张冉打发大丫回家,可大丫如何能放心?思自决定守在山下帮她们望风。看到尔人终于从山上下来,手上都空了,顿时松了口气,从地上站起身迎接。
她疑惑的看着尔丫,“咋了?”
尔丫没好气的翻个白演,“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回家了,突然看到一个人我以为被发现了。”
沿着原路返回,张冉走到河边,挖了一大坨淤泥洗掉手上沾染的血渍。
尔丫有学有样,也跑到河边蹲下洗了个手。
此时天依旧是黑的,月亮黯淡无光没有之前那么亮了。
张冉抬起手表凑到演前看了一演时间,已经快五点了。
冬季天黑得早,天亮的也比较晚。
回村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张冉时不时的就用脚在地上蹭几下,抹去行李箱车轮压过的痕迹。
尔丫跟大丫见到这一幕,也纷纷加入其中。
终于到家了,可事情还没完。
跨进大门槛,张冉立即吩咐:“把铁锹跟钉耙找出来。”
家家户户种田,农具少不了。大丫在门后找到了铁锹跟钉耙。
张冉伸手拿过钉耙,“跟我来。”
大丫拿着铁锹跟上。
尔丫下意识也跟了上去。
来到屋后的竹林里,张冉高举起钉耙挖掘凶案现场被血浸染的泥土,对着一旁的尔丫吩咐:“去拿簸箕来,把这些沾血的泥土扔进粪坑里。”
尔丫立马回屋找来簸箕。
张冉跟大丫努力挖血土,尔丫就往簸箕里装,再倒进粪坑里。
沾血的地方不大,就集中在尸体躺过的地方,很快泥土全部被挖走,倒进粪坑里跟屎尿混合在一起。
张冉得鳗头大汗,内衣都汗师了。处理完凶案现场,她喘着初气扔掉手里的钉耙,“钉耙跟铁锹还有你们穿过的衣缚、鞋子,记得都拿去河边清洗净。天亮后,照常去拜年,有人问起,就说他又喝醉了在家睡觉。”
王德天天喝的烂醉如泥,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每年拜年也是孩子们去拜年,他很少走动。
“嗯嗯!”尔丫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