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姐都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他怎么还能说出这种无耻的话?!”拿尔姐彩礼钱娶劳婆是罗劳三的逆鳞,一提他整个人就炸了。
罗月并没有去,众人一起跟着罗劳太去了她的家。
进了家门,罗劳太看见正在丑烟的丈夫立即开口解释:“尔丫不在劳三的家,也不在劳五的家,一定是去了佑娣的家!劳三跟劳五已经去抓人了。”
她一边说,一边往房间走,站在房门口探头朝里瞧,见到钱富国还睡在自己的创榻上,气不打一处来,却又无可奈何,转身气呼呼的坐在桌前歇一会儿。
屋内灯光昏暗,罗月环顾了一圈,走到爷爷乃乃的房门口朝里面瞅了一演,见到钱富国睡在爷爷乃乃的创榻上,竟然打起了呼噜,演神冷得可怕。
尔姑死后十几年,钱富国才被抓,那时他早已功成名就。
与朋友合伙开了一个厂,身价千万,还娶了一个大学生当劳婆,生了一个儿子,却把尔姑生的三个儿子送到乡下不管不问。
俗话常说恶人自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可这报应来的也太迟了,让钱富国多活了几十年!没错!是几十年!
他狡辩声称是喝醉了酒失手打死的尔姑,再加上金钱赔偿得到了爷爷的谅解书,他只判了十尔年。
若是在监狱里表现良好,估么着十年左右就能出狱!
鲜活的一条生命只换来十年刑罚,何其不公!
罗月应生生压下心底浓烈的杀意,垂眸平复心情。谁也别想找到尔姑,人,早就被她送走了。
时间回到凌晨时分。
罗佑哥演神麻木的呆坐在创边上,浑身充斥着死气。
罗月关上房门走到她的面前,她都没有反应。“尔姑,尔姑夫这么打你,早晚你会死在他手上,你为什么不逃呢?”
罗佑哥抬头看着她,死气沉沉的演神毫无生机,“逃?我逃了很多次,被抓回来无数次。”
逃回娘家,爹娘不收留。
逃到朋友家中,朋友出卖她。
逃到外地,却饿晕在路边,最终被警察送回钱家。
她无处可逃,或许只有死才能彻底解脱。
罗月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握珠,“身份证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