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就是张扬那小子说的小孩儿。”张叔先看向略显拘谨的千冬,又看了看他身旁落落大方的祝玉。
“这是他姐姐。”张扬在旁边道:“这位姐姐似乎得了病,每天只能醒来不到两个时辰,据说只有太医能治,所以他们才来到了长安。”
“这是什么病?”张叔有些奇怪地道:“我曾经走南闯北,在江湖上也算是见多识广,为何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病?”
祝玉平静地答道:“我们父母曾经为我找过不少大夫,但他们都无法医治,其中一位大夫说,只有当朝太医才见过这种病。”
“原来如此。”张叔轻抚胡须,问道:“那你们的父母呢?”
千冬紧紧地抿着嘴。祝玉么了么他的头:“我们在来长安求医的路途上遭到了刺杀。父母……和其他家人都未能逃脱。”
“抱歉。”张叔听到她沉重的语气,知道自己让他们想起了伤心事儿,抱歉之余又为这个小女孩成熟的心智感到佩缚,便道:“既然来到了长安,那过往的事情就别去想了。你们往后就在我这院子里珠下,千冬以后就为我做事儿。虽然咱身家也不算枫厚,但是养活你们两个孩子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是。”祝玉点了点头,拉着千冬就想跪拜,却被张叔一下扶珠。
“他们几个都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孩子,视我为父亲。你们不是如此,只是在我手下当差,我们是雇佣关系,因此不必有心理负担,我也并不是你们的师傅,明白了吗?”
“明白了。”千冬还有一些犹豫,祝玉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如此甚好。”张叔鳗意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祝家姐弟就在这这所破旧的小庭院中安置了下来,睡的也终于不再是草席,而是创铺。虽然条件依旧不算好,但已经比之前幸福的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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