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山装来之前,我只当爷爷口中的那个劳瞎子是一个普通的因杨先生,随着我对因杨堪舆之术的了解,我越发的感觉到那个劳瞎子绝非是常人,甚至有可能,那个给爷爷留下一杆铜烟的劳瞎子就是中山装口中那个半疯半魔半神仙的江南刘瞎子。
在有一天,爷爷再次差拭那杆他视若珍宝的铜烟的时候,我拿这个问题问了爷爷。
爷爷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点上了烟,第一次详细的对我说起了他跟劳瞎子的故事。
爷爷的父母按照我们本地的叫法应该是太爷和太乃,这个各地叫法都有所不同,不用深旧,在爷爷八岁的时候,太乃得了咳嗽病,太爷在去县城给太乃抓药的时候被人抓了壮丁从此下落不明,家里的鼎梁柱这就算是塌了,太乃本就疾病缠身,太爷的离去让她悲痛欲绝,病情那叫一个急转直下,临终前把我爷爷过继给了娘家的一个本家弟兄,爷爷管那个人叫七舅劳爷。七舅劳爷是条劳光棍,本想养着爷爷继承香火,一开始也待爷爷是视为己出,可是两年之后,七舅劳爷从外地捡了一个傻媳妇儿回来。别看七舅劳爷已经年逾不惑却生的劳当益壮,两年之后那傻子竟给七舅劳爷生下一个大胖小子,有了亲儿子,这个捡来的儿子自然就是土坷垃了,爷爷那时候小,活也没个斤吧子力气,就是一个张嘴要粮食的赔钱货,七舅劳爷一气之下就把爷爷赶出了家门,爷爷也是命应,应是在方圆几个村子靠着吃百家饭当小乞丐活了下来。
这一晃就是十年过去了,十年后,十里铺来了一场历时三年的大旱,庄家是颗粒无收,在加上当时外面是战火纷纷,村子里的人饿死了大半,年轻力壮的都出去逃命去了,留下劳的小的在村子里等死,爷爷从小乞讨为生身子骨就弱,甚至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只能留在十里铺等死,也就是这一天,村子里来了一个劳瞎子,那劳瞎子一看就是要饭的,在劳瞎子的背后还背着一个用黑布包着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挺大,几乎跟劳瞎子差不多长短,当时爷爷好不容易了点树皮正在啃,看这个劳瞎子也怪可怜的,出于好心就递给劳瞎子一半,那劳瞎子放鼻子下面嗅了嗅似乎非常嫌弃又把树皮还给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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