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叔如果不说,谁知道他已经调查了师兄的底细?
话说到这里,我脆也把心一横对勇叔道:“勇叔,一开始您说让我好好,小文告诉我阿旺酒家的三楼是赌场,是核心,从那时候我就把进入三楼当成了您对我的一个考验,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想能够进三楼发展,后来自己走错了路直接断了念想,我又想办法想整阿旺,可若是真的问我想从阿旺酒楼里得到什么,我没有一个准确的目标,说到底,我还是看您的态度,您想让我把阿旺酒楼搞臭,我就有办法搞臭他,您想让我接手阿旺酒楼,我就有办法在接手之后把他继续做下去,所以我今天也想请您给我交个底儿,这个考验,您想要的答案到底是是什么。”
勇叔点了一根烟道:“你这话里有话啊。”
“金太阳,也是您的吧?”我道。
勇叔点了点头道:“没错。是我的。这事儿我没打算瞒你,你用了两个月知道了这其中的因果,倒也不算太久,怪不得你今天跟我说话带着三分的怨气,是怕我最后把你坑了吗?”
“我不怕您坑我,您犯不上,我是怕您把我放弃了,单是我,我也不怕,您也知道,现在他们几个也把希望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怎么样无所谓,不想让他们跟着死。”我道。
“我说了,等你上了三楼之后,收你做儿子,这个意思还不够明显吗?至于这个酒楼,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吃下之后还能经营下去,就开下去,把这里当成你和你这帮兄弟的起点,你要是觉得没有把握,也可以安安静静的经营一个酒楼,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跟你的这几个兄弟,不会在金桔村的一亩三分地上出事儿。”勇叔道。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多谢勇叔给机会。”我道。
他点了点头道:“阿成,我这会儿有点生气,我气的不是你的眼界窄,你才见过多大的天?眼界窄不是问题,我气的是你把勇叔看扁了。我从十八岁出来混,再有三个月就七十岁,你觉得我在乎的是钱吗?你可能懂跟你一样野心究究的男人需要什么,却不懂我这岁数的老头最想看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