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
原来自己多年来的执着，也不过如此。
看着他哀求的目光，
宋婉凝缓缓低下头，伸出手缓缓的在顾清渊脸上摩挲。
她真想毁了这张脸啊！
尖利的指甲瞬间在脸上狠狠划过，血红的伤痕在冷白的皮肤上乍现。
刺眼、夺目，令人沉醉。
纤细的手指轻拂那长长的伤痕，温柔得仿佛恋人的呢喃。
顾清渊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仿若地狱归来的眼睛。
阴郁绵厚的煞气看得脊背一凉。
那手停留在了脖颈间，顾清渊顿住，不敢再动。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汗毛倒立，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就在大家都担心宋婉凝对顾清渊下狠手的时候，宋婉凝忽的弯，身站起。
“好，我救。”
只是救了人，你别后悔。
“真的？”
顾清渊懵了一瞬，惊喜的站了起来，口的剧烈疼痛让他脸色惨白，但依旧难掩脸上喜色。
“自然，不过我也只能尽力一试，具体结果如何，可怪不得我！”
“好！”
顾清渊顾不得那许多，只要能答应救人，那所有的一切便都值得。
宋婉凝颔首，脚下踏步间迅速从众人眼前闪过，潇洒的身影渐行渐远。
顾清渊强忍疼痛跟上，长老们对视一眼，也立马跟了上去。
围观的弟子们也兴奋的谈论着方才的事情，逐渐散去。
没有人搭理趴在地上的白央。
就好似没看见他人一般。
白央呆愣愣的望着宋婉凝消失不见的方向，不知为何觉得口有些发闷。
师尊，竟然无视了自己！
为什么？
今日的师尊，跟昨日就似两个人般，对待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
可他明明没有说错做错什么！
宋婉凝明明可以救人，偏偏要让顾师叔以那般屈辱的方式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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