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栓柱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此刻胜利娘已经下来了,推着空车他都有点力不从心,说到底还是因为子里没食的原因。
“我还行,再坚持一会吧!”
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众人走到一条尚未完全涸的溪流边停了下来。
古孝贤指着远处深褐色的阴影说道:“这里有,咱们就在这休息吧,看来刚才我们父子是看走眼了,那黑乎乎的并不是山脉,而是个丘陵。”
众人此刻也都走不动了,并没有计较古氏父子说错路的事情。
眼前的溪流其实是淮河的某条支流,只不过因为旱位下降的厉害,已经到了快要涸的程度。
看着勉强没过脚脖子的流,众人都惊喜起来,因为连年的旱让一切都成了枯黄的颜色,连大地龟都裂的无法耕种。
这条河流虽然几近涸,却到底是还有流存在,面大约不到一米的样子,往远处看去,颇有些时断时续的感觉。
于是几个男人在河边纷纷脱鞋子下河,任由冰凉的河滋润渴的躯体,仿佛他们的脚就是植物的根,能从中汲取养分似的。
“爹……您不是说有的地方,一般都会有人家的,这里怎么看着如此荒凉呢?”
古小满美美的喝了几口河问道。
古孝贤说的也没错,人类从远古走来,本身就有临而居的习惯,这也许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任由岁月变迁都不会更改。
古孝贤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出烟袋锅装旱烟叶子。
“也许再往前就有村庄了,你没看里一条鱼都没有吗,说明河流经过村子的时候,鱼都被捞净了。”
众人仔细看着流,鹅卵形的石子在河底异常清晰,里澄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别说鱼类了,就是草也没有看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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