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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电风扇慢慢在头旋转,因为年代太久远,还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动静。
黎婠婠总觉得有时候都害怕它会直接掉下来,然后割了她的脑袋。
喷溅满地的血,到时候死了,恐怕也没人给她收尸。
在这样两边对峙的情况下。
这风扇的吱呀声,更显得可笑。
像是老电影的画卷,他逆光在窗口坐着,眉眼隐藏在光下,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眼神,她看不清。
而她垂着脑袋,坐在门口的破旧沙发上,刚才被保镖合上了。
密封的空间。
空气中,属于黎婠婠的味道,就在鼻息间涌动。
是那种令他血液沸腾的熟悉暖香。
那种独属于黎婠婠,而只有他最清楚的香气。
他有时候自己都憎恨自己为什么对她的每一寸,每一点都如此了解。
甚至她每天苏醒后,会眨眼三次,再从他怀里挣脱,掀开被子先坐一会,回一回神才会去洗漱。
每次看着电脑沉思的时候,她都会把笔在后面盘起的发丝里,他习惯走,然后在指尖把玩着。
他喜欢她的睫毛抬起的弧度,喜欢她吃东西的小动作,喜欢她永远时刻保持标准的体态,像是伸出脚在他领土上试探的小天鹅,在确定无害后,安然栖息,却又总是惶惶。
她不在后,房间里充满了她的味道。
一条头绳,一双拖鞋,一支钢笔。
全部冠上了黎婠婠的名字。
他甚至不用去想,脑海里已经开始自动播放着,她用这些东西的时候样子。
他就好像产生了幻觉,时不时感觉到她在这房间里。
下一秒就会打开房门,走进来。
可是没有,甚至连那平淡无波的眼神都没有。
她跑了。
在麻痹了他,以为她打算安安分分留在他身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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