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迟疑了下开口道，“成，只要你们能把方子拿来，价钱好商量。”
反正现在霓虹国那家已经彻底没了希望。
除了自己，她们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卖。
不过，李先生还是警惕地多问了一句，“你们为什么要铤而走险拿方子？”
秦茹芸和曹曼丽相视一眼，笑道，“刚才你也说了，我们关系不好，这点还不够吗？”
李先生讪讪地笑了笑，“行吧，总之我们拿到方子我们再来谈价钱，在那之前希望你们别把我们给牵扯到你们的恩怨当中。”
“那是自然。”
李先生得了两人的承诺，厕所也顾不得上了，高高兴兴地跑回了摊位上。
原本几人正在沮丧着商量回去要不要改行。
如今突然有了新的希望，便不免欢呼雀跃起来。
另一边。
联系好买家的秦茹芸和曹曼丽便开始商量如何去弄方子。
两人商量了半天，最终一致决定从柳芳林身上下手。
原因无他，柳芳林之前和几人关系并不特别熟，之前两人还在宿舍的时候，她也是最没有存在感的。
而且她也是家庭条件最不好的。
光是缺钱这一条就能让她铤而走险了。
秦茹芸和曹曼丽相信，只要价钱给的高，一切都不是问题。
于是，两人便又继续在厕所旁的柱子后守株待兔，好不容易逮到柳芳林一个人来上厕所。
两人二话不说便把人给拿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芳林，我们俩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有了中午的事，柳芳林见两人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但是看两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有什么好事，便打定主意先听她们要说什么。
两人见柳芳林不排斥跟她们走，当下便放心了不少。
等到了角落处后，秦茹芸这才把想让她去偷方子的事给说了出来。
曹曼丽也在一旁补充，“芳林，我知道你善良，但是这事并不会对苏意她们有什么影响，那家岛省的公司和我们保证了，他们拿到方子以后只在当地生产销售，不会对苏记构成什么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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