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了耳朵:“嘛?我代替阿玉去参加婚礼又不是第一回~”
“谁问你这个了?”连珍珍斜眼,“那个短命鬼丈夫真是阿玉朋友?”
阿彪摇头:“我就是不知道才想问一问嘛。”
他看向苏尘:“兄弟,他叫什么来着?”
“徐俊德!”
阿彪拍了下大腰。
“真的是?”连珍珍惊讶。
见阿彪从屉里翻出喜帖,大伙儿传了一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之前打趣揶揄的那个氛围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唏嘘。
“这才多大年纪啊?就剩一年可活了。”
“可怜哦,阿玉该伤心了。”
阿彪看向苏尘:“兄弟,这个……有解吗?”
他替阿玉去参加婚礼,到底是缘分。
总不能明知道新郎要死不提醒一声吧?
苏尘摇头:“重欲的人,大鱼大吃过了,会适应清粥小菜吗?”
阿彪:“……”
“就算提醒了,他最多就是晚一个月死在女人皮上而已。”
“谁死女人皮上了?那不是马上风嘛?太不中用了吧?”
说话的是王海涛。
他没着伞,而是将皮衣脱下,在头跑进来的。
苏尘一看他这眼底的青黑,免不住摇头。
阿葵闻到了他身上传来的香粉味儿,嫌弃地撇了撇嘴,靠近阿彪耳边,压低声音提醒:“以后少跟这个姓王的来往。”
“明白明白。”阿彪连连讨饶,后又拉着阿葵的手没放开,被阿葵打了下,将牵着的手放桌底下。
老廖仔细看了看王海涛,压低声音:“你昨晚真去洗脚了?去的哪边啊?我听说三七那边的多,是不是真的啊?”
这一说,孔爱春她们也好奇上了。
“不是那边,在通湖路那里,老董说了,三七那里的都是低档货,通湖的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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