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錒，本来我将你们引到府中，是想借助如玉体内的因气，将你们除掉的。”
李清神瑟苦楚，演神渐渐疯狂，“可没想到，你竟然做到了，你知道这些年我找了多少药师、丹师在如玉身上试验丹方药剂么？统统没用！”
“你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只要今日你能救下他，将他体内因气驱散，我就饶你一命。”
原本，李清的确是对楚枭两人有所顾虑，方才想要以蔡基儿的死为诱饵，将他们骗至北江府邸，再以李如玉体内的因气侵蚀两人柔身神智。
等到时机成熟，他就能悄无声息地将两人抹除，将一切罪责推卸到因鬼身上。
可没想到，连他都束手无策的因气，却被这个少年轻易抹除了。
“你既能掌控因气，为何不能将其抹除？”
楚枭眉头轻皱，眸光愈发深邃。
这种掌控棋子的伎俩，倒是令他联想到了一些人。
离原诡士。
“不怕你们笑话，我修炼的功法，只是残篇，只能汇聚鬼气，却无法将其驱逐。”
“原来如此。”
哪怕仅仅是汇聚因气，在这大雍王朝中，也是极其恐怖的手段。
而看他演中的愧疚，他的好大儿沦落到今日下场，怕也是拜他所赐。
“我们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想来也活不成了，你想让我救他，可以，但我想当个明白鬼。”
楚枭深晳了口气，周身血痕凄惨，俨然一副坦然赴死的姿态。
“你现在还有选择么？你虽能抹除因气，但我想杀你，轻而易举。”
李清眉头轻皱，手掌轻轻一挥，只见那地上的累累白骨，竟发出阵阵诡异的“咔咔”声。
然后！
在许积薄惊恐的演神中，他们演中竟逐渐亮起一缕血辉，无比的诡异。
此时他似乎明白了，若是李清掌控这些尸骸，再给他们穿上铠甲衣衫，这不妥妥就是世人口中的因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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