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比河尹更穷更危险的地方。
荀贞又道:“此前有幸得过一坛，但滋味寡淡，远不如今日席间的醇厚美味。可是沈君手中秘方遭露或者被人模仿？”
康时:“……”
他表情一僵。
哪有什么祖传秘方呦。
其他地方不知道，但西北仅此一家。
荀贞真喝过类似的，那多半是——
康时神瑟不太自然:“我主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这种酒一旦露，势必会引来无数文心文士和武胆武者的掠夺。因此，便将每年酿造的美酒都交给天海徐家徐解经营。后续如何经营运作，我主一贯不差手的。汗章得的那一坛，可能是商作祟……”
他将沈棠掺卖酒这事儿摘净。
康时这也不算撒谎，充其量是说一半留一半，椿秋笔法，也不是完全冤枉徐解。徐解这厮往天海之外地区走思销售，确实掺了。不知荀贞喝的是哪一环节的酒。
荀贞瞠目:“……竟是这样……”
合着他是喝了一坛掺了酒的？
康时打着哈哈将此事糊弄了过去，果断转移话题道:“汗章也喜好美酒？”
荀贞道:“自是喜欢。”
康时:“那汗章以后可有口福了。”
荀贞摆摆手道:“沈君那酒卖得昂贵，一坛酒不知能让多少户庶民活命，吾等不能为了一时口腹之欲，而置庶民之苦于无物。能多赚点也是好的，浪费了可惜。”
若沈君和他互相看对演……
前者赚的钱，多半也是他在花。
嗯，这样想想——
几坛酒算得了什么？
不得不说，荀贞这番话很博好感，深入交谈，又发现他们在不少事物上的见解出奇得一致，康时愈发喜欢此人，坚定决心一定要替主公将此人留下来。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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