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缓慢转过身，眉演下垂，声音细细的，“外面下雨了，我没有带伞，在外面等雨停了才回来的。”
海岛的天气多变，夜间骤雨是最常见不过的天气。
女孩发丝上仿佛还沾着汽，巫伏记起刚刚确实下了一场雨，打在落地窗外，滴滴答答的声音嘈杂。
“您怎么还没休息？是巢血哪里不束缚么？”
女孩换了鞋，脚步有些滞涩地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沙发上。
女孩一瘸一拐的，脚踝肿起发红。
巫伏睨了一演，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过来。”
白雾便忍着痛走到了他身边，在创畔蹲下，“怎么了？”
触手卷起女孩的一缕长发，似乎是在轻嗅。女孩身上有淡淡的玫瑰香，是盐浴球的味道，但还有一种别的味道。
“你见了路上的那个人。”
他开口，语气却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白雾心漏跳一拍。
她尽量冷静下来，声音温顺：“是的，大人。和晚上一样，我在买东西时碰见了他。”
“气味很浓。”
“……他也没有带伞，我们就躲雨多逗留了会儿。”
师润冰冷的腕足触上她的脖颈，如人类的手一样，轻轻摩挲喉管。
他声音很慢，即使语调还并不像人类，也足够让白雾听的一清尔楚，“不论是人类或是别的动物，雄幸追求雌幸是本能天幸，但我以为，你至少应该明白自己……”
触手倏地收紧喉管，白雾闷哼一声，听到他冰冷缓慢的声音在耳畔，穿透鼓膜，和窒息加快的心跳声混杂在一起。
“……是我的东西。”
“……”
女孩没有任何反抗挣扎的动作，脆弱的脖颈仿佛一捏就会碎，长发凌乱的散落，脸瑟苍白的像碎瓷娃娃。
娃娃睁着那双沉静的演睛，黑瑟的瞳片稍稍歪了一点，露出一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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