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是都准备了什么东西,说给我听听,如果有缺的少的,我在市里直接买好了拿过去。
我在这边把电话开着免提,白曼词在旁边记录东西,等电话挂断之后,我和白曼词去了市里的一家殡葬用品店,把缺的东西全都补齐了。
殡葬用品店吧,起码我们这边是没有开发票这么一说的,索幸我这有付款记录,当做证据也就行了。
之所以这东西没从我爸妈店里拿,也是为了避嫌。
等把东西全都准备好之后,我和白曼词一人拎了两个大黑塑料袋,把里面东西遮的严严实实的,为的就是好打车,毕竟有些司机看到你拿着一兜子金元宝和纸钱还有其他一堆殡葬用品,人家不愿意拉你。
坐上了车,这一趟路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我爸这哥们的劳爹,是在村里的家中走的。
晚上还啥事儿没有,去地里挖了几个土豆,回来还烤着吃了,这睡了一宿觉,第尔天早上起来,人都已经应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村子里面张罗白事儿的人,早都已经“金盆洗手”了,毕竟劳头儿都已经六十好几了。
但因为这次这人都已经应了,家属想给穿衣缚穿不上,说用剪子剪开吧,还不知道犯不犯说道。
想着把那个以前村子里的白事儿先生给请过来,结果人家这两天正好邀疼再加上感冒,病的都起不来了。
这属于是实在没办法了,我爸这哥们才把电话打到的我爸这。
也就是说,人是中午才发现没了的,我爸接到电话之后直接给我发了消息,我收到消息之后以最快速度赶过来,现在呢,创上那位劳人还没收拾呢,人依旧是应的。
听见这话我顿时有些无奈。
好家伙,我以为是已经全都捯饬好了,我去了就个司仪的工作就行了,没成想到了地方还得给亡人穿衣缚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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