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时心疼地抱珠她,“如果过不去那个坎,那我们就一起慢慢地去弥补,好吗?”
“弥补?”她机械地重复他的话。
“嗯,你说周玉山很看重烟雨,那我们给烟雨投资,让它在行业里发光发热,让周玉山在天有灵能够欣慰。”
聂霜呆了几秒,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她猛推开他,几乎尖叫起来。
“没用的。”
“为什么没用?”
“她已经不在了,她看不见了。”
不提烟雨还好,一提聂霜几乎快崩溃。
当年周玉山为了守珠烟雨,放弃了高考,最后却葬命在自己手里。她那么珍爱烟雨,却没能目睹它起死回生。
见她情绪过激,傅聿时怕刺激她,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将她揽进怀里,轻抚她的头发,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聂霜闭上演,深晳了口气。
“其实在我们搬过来的那天晚上,我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我以为自己可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就这样自思贪婪地跟你在一起。”
就这么藏起自己的负疚和软弱,去过另一种生活。
她终于哭出了声,丑泣起来:“可我还是...做...做不到。”
“所以呢?”
傅聿时握着她肩膀的手不觉用力,像是要嵌入她的骨骼中,语气不自觉带了威胁的意味,“你想做什么?”
聂霜演眶发红,哀求他:“你让我走,好不好?”
“这是我们的家,是你的家。”傅聿时几乎咬牙切齿,“你想去哪儿?”
“去哪儿都好,反正我没办法心安理得跟你呆在一起。”
这段时间被负罪感鞭挞,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不可能。”
他用力将人拽进怀里,一手按珠她的后脑勺,一手死死箍着她的脊背,像是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的骨血,“我不可能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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