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谁乐意跟一个陪着小妾一起发疯的男人共事啊!神经病!
一开始,他以为孟家兄弟定是了欺男霸女,害人家破人亡的事情,才会遭到如此报复。
万万没想到,真相竟然是内宅斗争,只为出一口憋在心头多年的恶气。
“这事你就当一桩闲事,找个机会告诉二少。”陈观楼给祥哥出了个主意。
陈观祥想了想,认可了这个办法。他不能特意凑上去告状,只能当做闲谈,把事情传播出去。
赵老四的不是人事,谁乐意替他保守秘密啊。
赵老四再牛逼,也不敢跑到侯府撒野。至于和孟家的死仇,赵老四有本事一辈子牛逼,但凡哪天落了难,别怪人家报复。
“赵老四怎么会攀上江图?他当初走上仕途,走的可是侯府的门路。”陈观楼好奇地问了一句。
祥哥告诉他,“还不是因为那个花娘,王家同侯府都不怎么待见他。但他善于钻营,东边不亮西边亮,属实是个不要脸的,竟然去抱江图的大腰。”
“听起来,似乎是破罐子破摔。反正都不待见他,那他也不用遵守底线。”陈观楼说道。
祥哥连连点头,“正是如此。赵家人都待见他,他跟几个兄弟,还有他老子,都打过架。就是个混不吝的混账。”
“他现在在哪里当差?”
“以前听说在五城兵马司,油丰厚,捞了不少钱。后来好像调去了健锐营,手底下管着不少兵马。”
“他跟锦衣卫那边关系很熟。”
“应该是在五城兵马司当差的时候打下的关系。五城兵马司同锦衣卫常有来往,只要钱到位,锦衣卫很乐意帮忙收拾个把人。反正孟家翻不起风浪,而且又有教匪这个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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