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榕其实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她最后还是要和墨桀城和离的。
和离之后便要搬出去,所以她才叫赵润初帮她在京城里找宅子,那么多下人她带不走,留在身边也是无用。
等她沐浴完毕,又换了一身净的衣裳,纪晚榕便把两个小丫鬟,赶去她们自己的屋子睡觉了。
而她则是坐在软榻上,点了一盏灯,把刚刚赵润初送来的信,拆了开。
纪晚榕发现除了几页信纸,信封里还有一个玉制的东西,通体透亮润泽,看上去像是个哨子。
她摆弄了一下,发现这所谓的哨子跟本吹不出声音,便开始细细的看那几页纸。
书信的落款是傅听鳕,就是妙手堂的堂主,她写得一手潇洒恣意的书法。
这笔迹看上去还有些演熟。
傅听鳕在信上询问了今日的事情需不需要她的帮助,又问了她遇见了今日的事情,是否还能在两日后准时赴约。
随后便提及了这个哨子的作用,这不是玉哨,而是骨哨。
吹了这个哨子,并不会发出声音,而是能发出一种特殊的信号,引来一只送信的乌鸦,负责她与妙手堂之间传递信息。
纪晚榕这才明白了那哨子的用处。
接着傅听鳕又在信中提及到,有一位无关紧要、但是人傻钱多的患者,久闻她的盛名,想到让她去治病。
但是傅听鳕又说,她看那人呆头呆脑的,印象一般般,治不治全凭她的心情好了。
至于是谁,傅听鳕在信上没说。
连患者的姓名都没说,想来是非常无关紧要了。
纪晚榕如今连寒王府大门都出不去,就连约定好为傅听鳕手术的时间,都要推迟了,更别说那个无关紧要的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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