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时时注意安慰,刻刻爱惜自身,记得来信,还有。”她说,“记得回来。”
借着月色,淡淡的火光,容雨棠仰着头,看清离亲王眼里的眸色,像波一样,一圈圈往她心坎上漾开。
她咽了口唾沫。
司徒元鹤的喉结也微微滚动,轻轻把人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
“雨棠。”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两人相拥一会儿,容雨棠想到什么,仰头问:“王爷说他把小斐然丢在许府后院也是一种保护,说皇帝的喜爱是恩也是劫,王爷,你们皇家的人都喜欢做这样的事吗?”
司徒元鹤望着她秋般的双眸,读懂了话中之意。
在怪他呢。
怪他也用了差不多的法子护她。
“克妻传言,再用婢女做障眼法,怕长辈会拆散我们。”容雨棠点点头,她看到王爷有些紧张,好像怕她生气,呼吸都不敢大出。
她倏地笑了一下。
没说责怪,也没说不责怪。
“本王……”司徒元鹤声音一顿,肯定道,“本王没有错。本王既执意娶你,绝不允许任何意外出现。”
“若有波折,也该本王受着,你一分都不能受。”
容雨棠又煞有其事地点头,问他:“王爷会来娶我?”
“是。”
“娶我,一道去扶余。”
司徒元鹤怔住,扶余,没有云京的春暖夏荷,只有秋凉冬雪,那儿更没有海棠花。
有的只是一片荒芜。
王妃自是要随王爷前往封地的。
……
许府。
当宫中复命归来的影卫不见小殿下身影,找遍许府仍不见后,第一次出现在许龄面前,亮出金牌。
大半夜,整个许府的夫人姨娘、公子姑娘和下人都被审了一遍,没有任何人见过许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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