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
谢绝几次三番想要从床榻上坐起来喝口,都被独孤曦微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拒绝。
她昏迷不醒这几日,独孤曦微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将她看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敢大意。
如今却是连喝口这样的小事都不让她亲自来了。
杯送到边,她咕咚喝了几大口,又被按回躺着。
谢绝皱着眉头,苦恼道:“我都快要躺发霉了,我真的好了。”
“好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好歇着吧,东郊的事我一个人还应付得来。”许伯言从外头走了进来,房门未关,他手中提着两封糕点。
谢绝叹了声气,“师兄,怎么连你也这样说?”
许伯言凝着她湿漉漉的眸子,若没有之前沉海的事,他势必早已心软成一滩春,谢绝要什么都依着她了。
可这几日夜里他还总会无端梦见那日的事,或许是因为亲眼见过她被淹溺,奄奄一息的模样,所以每每想起,都觉得心上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再也不敢掉以轻心。
许伯言将油纸袋拆开,掰了一块芙蓉糕递给谢绝吃。
她没什么心情,只吃了一小口,就将剩下的塞到了独孤曦微手中。
从那次的事情之后,她也变得越发爱撒娇了。
独孤曦微哪里受得了,将那小半块紧紧攥在手心中,险些捏坏了,却还是忍着不去看她,总之,就是不同意她离开这个房间,非要大夫来看过,说没事了,才让她下床。
许伯言别开眼,“对了,我有事想和你说,我们到外头去说会儿话吧。”
独孤曦微自然知道这是对他说的,随即将谢绝的被子掖了掖,“妻主,我马上回来。”
谢绝不敢动弹。
自从她醒来后,亲眼见到了独孤曦微崩溃大哭的模样,他颤抖着怯生生来吻自己的手,还说吓得都想跟她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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