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说得通了。”崔礼礼想着县主的死状,“圣人必然不会容忍县主活在人间的。”
窗外一阵“嘎嘎”声。
长着绿毛头的野鸭子成群地游了过来。
岸上还有一个男人伫立等候的身影。
“宁内官的事,我说完了。”他看看她,想说什么,却忍住没有说出口,只理了理袖子:“我走了。”
崔礼礼眉头不自然地蹙在一起:“你去哪儿?”
“我去给你买‘虾仁’!”话里带着淡淡的嘲讽。
什么虾仁?
哦,对了。昨日,她说扈如心求人得人,他就问自己求的是哪个“仁”。
她答说“虾仁”。
陆铮走到窗边,瞥到岸上那一抹深蓝色的身影,心知是何景槐还在候着崔礼礼。
即便亲耳听到过她拒绝何景槐,可他更清楚,何景槐是男人,男人对于得不到的人,不会被一句拒绝而拦住了脚步。更何况他还有圣人的合。
陆铮一抬手,将她拉过来抵在窗桓上,低头狠狠压住她的。
崔礼礼抵抗不住这样的热烈,和过去完全不同的陆铮。
带着侵略、霸道的陆铮。
她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手不知所措地抵在他心口。
他岂能遂了她的心意?
低头啃咬着她那两片红艳艳的,大手捉住心口的手腕,向自己腰间环去,整个人毫不客气地挤过来,让她退无可退,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修长的手指,青筋贲张,努力克制着,只紧紧抓住雕花的窗棂。
他的心砰砰跳着。索求着,辗转着,研磨着,探索着,纠缠着。
崔礼礼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舌根隐隐发麻,承受着受风一般的席卷。
陆铮微微眯着眼,远远看见岸上的人身影渐渐僵直再缓缓转过身去。
他满意地闭上眼,手指松开窗棂,搓着她的耳垂,薄茧别有用心地刮着她雪白的后颈,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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