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是的,我种在那儿的花。邻里街坊应该都看到过,那很贵重,是来自非洲塔斯克尔国的稀有品种,也是那里的国花,我将它移植到这边,起码花费了上万英镑。”沐恩解释到。
“所以,我想要和你或者你们家的男主人谈谈赔偿的事宜。”沐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语言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
“塔斯克尔国…国花?”佩妮有些不敢置信的重复到。
“是的,当地已经禁止这种花卉的出口了,这或许是英国独一无二的花朵,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
初步定损,应该要一万英镑上下。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走法律程序。”
“什么?这不可能!要我们家为那个混账的错误买单,还是上万英镑!!”佩妮突然大吼起来。
“先生,我们拒绝做出相应的赔付。老实说,他就是居住在我们家而已,我们可不是他的父母!”
沐恩皱了皱眉,显然对这样歇斯底里的行为很是不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奈道:“好吧,好吧!女士,让我们换一种赔偿方式吧。”
佩妮满脸涨红的直视着沐恩,等待着他的下文。同时做出但凡她无法接受条件,马上就会开启鸣笛警报般的尖叫来表达不满的模样。
“你知道的,我才刚搬来。或许我需要一位来替我打杂跑腰的杂工,以工代赔,如何。”沐恩无奈的说着。
透过沐恩宽阔的肩膀,佩妮大概可以看见屋内杂乱的模样。
“这…当然可以!”她想了想,便脆的点头:“这家伙可是个打杂的好手,家务活这一块,他绝对远超常人。”
“起码未来一年以上。”沐恩淡淡的补充到。
佩妮犹豫了一瞬间,随后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要知道,九零年的伦敦,一个杂工的月薪筹绝对到不了一千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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