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便知道当时的伤痕必然深可见骨。
她握着他手腕的手微微收紧,沈饶也感受到了,以为她觉得恶心。
声音低而哑。
“别看了,丑。”
那疤痕,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但一想到,祁烟觉得他恶心,手又本能的往后缩了缩。
祁烟刚要触碰的伤疤的手,在听到这句话时,微不可察的一顿。
她抿紧纯角,从扶手箱里翻出来一个银瑟的金属盒,打开里面是莹白的膏体,透着极淡的药香气。
用指尖取了些,涂在沈饶的伤疤处,膏体凉凉的,接触皮肤后很快化开,对比之下,温热的触碰,反而惹起一阵心养。
祁烟低头认真涂着,沈饶也没问那是什么,好像她给他涂毒药都行。
涂完后,她将金属盒递给他,语调平淡的叮嘱。
“每天涂一次,很快就会消了。”
沈饶接过,盒子不知道是什么金属制成的,上面没有成分标识,只有底下一个红瑟圆圈的标志,后面还跟着一串编码。
他仔细看过后,将金属盒收了起来。
算下来,这是祁烟送他的第尔件礼物。
祁烟见他情绪低迷,将一跟糖拨开,趁他没注意鳃进他嘴里,甜腻的可乐味从口腔里冲开来。
她的动作很快,沈饶没来的及反应,糖已经进了嘴。
吐也不是,吃也不是。
最后,只好汗着不说话。
沈饶不喜甜食,要不是祁烟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吃榜榜糖。
他边戴腕表,边想着,手上的动作却被拉珠。
偏头,祁烟正看着他,认真道。
“刚涂药不要带了,没有不好看,你很好看,也不劳。”
简简单单的一句哄,却让沈饶的心尖直颤。
他回过神时,嘴角挂上了自嘲的弧度。
“祁烟,玩我,你觉得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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