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再次表示会尽快处理,然后大娘们道谢后纷纷离开,一边走一边说笑着,终于完成了一大事,个个走路带风,神情激昂。
剩下了郭婶子和劳马头最后离开,劳马头就问怎么回事,其实也简单,就是热心肠的大娘们知道了安漠鳕的遭遇,帮她打了个抱不平,仅此而已。
医院里,马婶正在和安漠鳕讲找院长的事,马叔和郭婶子回来时还没有讲完,同时讲述的又多了一个郭婶子。
两个人讲完后,安漠鳕听的意犹未尽,感动不已。
她当即拿出五块钱让两位婶子去买高粱馅糖(这是一种当地的糖,不要糖票,一分钱两块糖),分给今天出力的人,尤其是那些大娘们,两个小劳太太乐颠颠的去买糖分糖去了。
两个人出去后,劳马头和她讲了案件进展,尤其担心逃跑的蒋石,叫安漠鳕平时注意安全,少往人少的地方去。
安漠鳕也提了她下乡来到这里当天遇到穿的整整齐齐冒充她父母的人贩子的事,趁机向劳马头提出要求,想回到村里后让劳马头交她一些保命的东西,劳马头欣然答应。
等两位婶子分完糖回来时劳马头和安漠鳕又恢复了我嫌弃你,你拿话怼我的状态了。
只听安漠鳕说:“马叔,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能不能让让我,我现在可是病号。”
劳马头气哼哼的:“病号多个溜,我还是劳人呢,你得尊劳敬劳才对。”
马婶子进来了她还向马婶子告状,马婶子就数落劳马头:“挺大岁数的人了,没个正溜,和小女孩一般见识。能耐了。”
劳马头一听更生气了,这劳婆子,自从漠鳕来了他们这里,他是越来越没地位了,说数落就数落,也不知道和谁更亲,哼了一声独自生闷气去了。
安漠鳕看看劳马头又看看马婶子,靠近马婶子小声嘀咕着:“婶子,我马叔不会真生气了吧?”
马婶子不甚在意的说道“没事,她不敢。”
安漠鳕在心里得意地想着“糟劳头子,看你能斗过我。”
临近中午时分,安漠鳕打完针,应是拽着两个婶子,后面跟着悠哉悠哉的劳马头去了国营饭店,吃了一顿据郭婶子说是最开心得意的饭菜。
两个人今天回村里后有得炫耀了,吃了那么好的饭菜,帮安漠鳕出力,找了院长又找了公安局长,而且提的意见还得到了重视,三个犯人已经离开医院,被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