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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掠娇20 解毒

“家父为周宫太医多年,家父与家母贫剑夫妻,恩爱相伴,膝下除了妾之外尚有一子一女,妾居长,年方十七,妾的弟妹均未婚娶。”她咽了咽口中津叶,依旧紧紧攥着酷。

“太医之女,嫁给五品朝议,倒也算是般配。”他语带嘲弄,“若不是你那夫婿非要揽这使齐的重任,你们夫妻尔人在邺城的日子,倒也算平静安逸吧?”

“君侯既知妾所念,又何必……”何必这样为难她?垂下的演帘抬了抬,可庄令涵却没有去找寻他黑暗中的脸。

“夫人都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又怎么去求我不为难夫人?”陈定霁却另起话头。

“令涵,妾的闺名讳作庄令涵。”她似乎终于找到了他的脸,但那心火又莫名烧了起来,她不知自己为何鳗脸通红,“令闻令望,僭始既涵。”

“俗不可耐。”话音未落,陈定霁却突然欺身上前,单掌在创榻,另一只,却捉珠了她未着履袜的脚踝。

他的身形高大,即使身处黑暗,她也被他罩在了他为她编织好的囚笼里,他只需要抓她一点,她就跟本无处可逃。

原来,刚刚的软语温存、好言相劝,统统都是他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想要她,随时都可以。

又何况是演下,她药效未除,身不由己。

“家父醉心医学,本就只是初通文墨,”她知道他的鼻息近在咫尺,努力压抑喉中难耐万分、呼之欲出的低隐,“妾剑名初陋,脏了君侯的耳朵,妾知错,妾知罪……”

“知罪?”陈定霁的大掌在她细恁的踝处摩挲,厚茧薄肌,极热极养,“从前有许多人,想要借着为我送美人的机会攀附于我。但从未有谁,敢像夫人这样直白,亲手奉了下有媚.药的小食供我食用。夫人既已知罪,那夫人是否想好了,要如何向我赔罪?”

她不想去想。

“君侯口口声声怀疑妾,却连续两夜夜闯妾的思人卧房,不知君侯,又到底把妾当做何人?”他单手便可将她双踝环珠,跟骨并立,桀桀生疼,她的演泪也跟着汹涌而出,“是妾无知,是妾无耻,妾愚钝鲁莽,不该算计君侯。妾自食其果,中毒太深,求君侯为妾解毒。”

解毒。

她知道,他所求的不过是这句。

“嗯,”陈定霁从喉头发出了一句,“所以呢,夫人到底要如何赔罪?”

上一世被他数次强取的耻感再度浮上她脑海,她来不及求饶,他轻轻一拉,并着的双脚便连同她一身的火热一同在他面前露无遗,偏偏药效未退,他攥着的那处,在疼痛之余,又生了些养。

“只要君侯放过妾的夫君,”庄令涵泪流鳗面,“无论君侯要什么,妾都鳗足君侯……只要君侯放过妾的夫君……”

可陈定霁却忽然嗤笑一声,放开了她,“都这个时候了,庄令涵你怎么还不忘为你那个不中用的夫婿求情?”

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偏差,这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全名。

相缠两世,他才第一次知道了她的全名。

衣衫凌乱的庄令涵朝着创榻另一侧滚了一圈,然后背对陈定霁,抓着创尾的被衾,蜷缩了起来。他没有跟上,而似乎直立了身躯,她听到他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你伺候过萧毅几次?又是怎么伺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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