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说的东西，他大部分都没有听说过，即使是有些熟悉的，也是与他先前的认知完全相反，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大。
可即使再多疑惑，汇总起来，也不过归为一个。
陆杨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身旁视线不容忽视，陆杨也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他喉咙实在是不舒服，这会也懒得开口说话。
皇上这般打量他，他倒是不意外。
他说的这些东西都是往后才会发现且证实的事。
现在只是他嘴上说说，有些东西以如今的平还真无法去证实，皇上会有顾虑，再正常不过的事。
身居高位久了，能相信的人也越来越少，甚至连身边人都在惦记着自己眼股底下的龙椅。
夫妻如何，父子又如何，往上不知几代的经验摆在那，疑心病重也是件常事。
陆杨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慢慢喝着。
因为煎药需要时间，赵烨索让陆杨去乾清宫等着，刚好他在那边也能处理些事。
陆杨知道皇上疑惑得不到解答，肯定会一直想着，能趁早解决的事还是趁早解决，时间长了，问题越多。
他在哪里歇着都是歇着，哪个地方对他而言都没差，随即便应了声，起身跟在皇上身后去了乾清宫。
早上出了一个多时辰去上书房听讲，一堆事情等着赵烨处理。
让人端壶对嗓子好的花茶过来，又端来两盘糕点让陆杨填子后，赵烨便一心处理事情，头也没抬一下。
陆杨坐在一旁吃吃喝喝，倒也满意，他讲了这么久，基本都是站着，这会能坐，他是不会站起来了。
药汤端过来时，差不多半个时辰，两盘糕点被陆杨吃得只剩下半盘，茶也是还有半壶。
药汤闻着比昨日的好闻，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药香，味道很淡，陆杨凑近闻了闻，实在形容不出来，脆一口气直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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