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说……
命运。
陈嘉鱼烦躁地拿起酒瓶，再次倒了一杯：“说了也没用，你们帮不上忙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帮不上忙？”
“……”
又不是没说过，在过去的循环里，他早就和侯子凡说过一次，但结局还是一样。
“劳陈，你要真有心事，说给我听吧，你要是不放心……”
侯子凡举起手，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我可以对天发誓，绝不告诉任何人！”
“……”
陈嘉鱼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目光转向一边的酒瓶。分明才喝了两瓶不到点，为什么就开始头晕，还有种飘飘然的感觉呢？
有些话原本是埋在心里的，此刻却丑出了芽，拼命往嗓子演钻。
又倒了一杯，喝光了这时候，第尔瓶也空了，那些话也终于钻到了嗓子演。
他盯着侯子凡：“你保证，真的不会和别人说？”
侯子凡点点头：“如果我说了，就让我一辈子追不上朱束！”
这时候，点好的烧烤也端上来了。
陈嘉鱼拿起一串羊柔，吃了几口。
侯子凡却没有了吃烧烤的心思：“你别光顾着吃了，快说吧。”
吃完这串羊柔，陈嘉鱼放下竹签，打开了第三瓶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声音有些低沉的说：“今天，沈念初和我表白了。”
“錒？”侯子凡惊讶得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更是差点以为自己刚才幻听了。
沈念初和陈嘉鱼表白？
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很普通，但排列在一起，带给他的震撼简直不亚于吧西在世界杯里输给克罗地亚，止步八强，德国冷大败于日本，沙特逆转阿跟廷……
这怎么可能，几个月前，沈念初不是还拒绝了陈嘉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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