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豁达的人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子都会平和下来,心情也会变得悠然。
“既然你也知道我还要去河边,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赵让说道。
老头顺着话头说道:
“省得你再解释了是吗?”
赵让笑着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去河边到底是要做什么,是对是错?”
赵让骤然沉默了下来。
他看了眼紧闭的殿门,似是能隔着门板,看到外面院中的风雪。
“是对是错我已经分不清了,我只知道我的朋友都在那,我若是不去一趟,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老头的嘴角微微翘起,他好像对赵让这般回答极为满意。
“台阶之后的变化,就是这座大殿里生火烤的我。对于你的变化,就是你们武修之人所说的‘势’。”
赵让眼睛一眯,这老头东拉西扯大半天,终究还是说出了正题。
再结合起临走前舒姨让他一定上山来一趟,现在看来恐怕就是为了帮他解决关于这‘势’的问题。
坦白讲,赵让并不觉得这东西究竟能如何如何。即便它在一定程度上的确是能够使得赵让的反应和判断,甚至以往连刀时别扭已久的地方在眨眼间提高甚多,融会贯通起来。
这就像赌博一样。
在还未完全掌握这种不可名状之力时,赵让不敢太过依赖。
赌博如果不出千,靠的都是运气,输赢各一半。放在武修们的争斗中,可没有赌桌上的翻本一说,因为命只有一条。
如果有个人看着死了,随后又活了过来,那她一定不是真死,也一定不会比其他人多一条命,比如舒姨。
赵让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他不想把自己只有一次机会的命押宝押在他毫无掌握的东西上。
“有人告诉我,这玩意儿出自八王寺。但在第一楼中时间太短,太匆忙,我没顾上问释定大师。”
此页为本章 第2页 / 共5页~
如内容不全或提示是最新章节
(^ ^) 请退出(阅-读-模-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