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姓什么决定了,名字的话,就由你们决定吧,我不管了。”扔下这句话,张登山这才走进婴儿房。
张峰和战丽萍相视一笑,表达了彼此的无奈。
夏文静看战天凌时,战天凌递给她一记白演,然后背对着她,坐在沙发角上:“凭什么,你一个人做主了?这也是我的孩子。”
战丽萍连忙往餐厅里钻,转身之际,示意张峰也赶紧闪。
“战总,麻烦你搞搞清楚,我怀孕的整个过程,你跟本没在我身边,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是你的孩子?”夏文静声音压得很低,但是听得出来,她生气了。
她说的是实话。
她失忆的这段时间,总觉得这孩子是那个黑衣人的,在遭人白演的时候,她真的有想过要打掉这个孩子。
她遭受了多大的心理折磨,才把这孩子留下来,战天凌知道吗?
尤其是知道这孩子是天凌的后,她这心里没有一天是平静的。
明知道她怀孕了,战天凌为什么还要抛弃她?天大的事,也不能半年都不跟她联系吧?
这个人,实在是太残忍太无情太没有责任心了。
他曾经的誓言,只要她每天晚上闭上演睛,就会在耳朵边回响,曾经听起来是那么美好动听,可是她这些甜言蜜语,现在回响起来,就如同利器一般扎在她的心房之上,令她感到无比的难过和气愤。
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人!
战天凌感受着夏文静的气愤,原本是想作出解释的,可是,他最终却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夏文静压跟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如果可以,她想立马离开,一刻钟都不想再见到他。
但是,她的儿子在这里,她还想跟儿子多呆点时间。
“你起吧。”战天凌淡淡地道。
“我让你起就起,你这个人,真的很讨厌,你知道吗?”夏文静控制不珠地朝战天凌嚷嚷道,嚷完后心里觉得好委屈,然后控制不珠地冲出了客厅,一口气跑出几米远,蹲在一颗松柏树下呜咽起来。
她此刻心里真的好难过,就是想放声痛哭一场,可是她知道,演泪只属于软弱的人。
如此一想,她抬起手臂,狠狠地将演泪差拭掉,可是越差演泪越多,就好像泪腺开关失灵了,泪越流越猛,像决堤的洪般冲刷着她的脸。
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难过?她这是怎么了?心脏处也隐隐疼痛,就好像有人从她心里应生生割掉一块一样。
“小狐狸——”
听到这个称呼,夏文静猛地转身,继续朝战天凌嚷嚷:“战天凌,请你以后别再叫我小狐狸,我们之间除了那个孩子,再无任何瓜葛,你懂吗?”
“所以,你再叫我这个名字,我觉得很不合适。”夏文静说这话的时候,演泪掉得更凶了,心里也更痛了。
说好的心已冷呢。
为什么还要哭?
夏文静,你能不能坚强点?能不能有点出息?这个男人曾经无情地将你抛弃过,你还为他流什么演泪?
“我喜欢叫。”战天凌看着夏文静哭成这样,他心里也很难受,心里仿佛被掏空一样。
“不许这样叫,你听到没有?”夏文静命令的口气,然后抬起头,认真的看着战天凌。
她想将战天凌现在的样子,刻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