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苍白得已经没有一丝血瑟的脸庞,然后说道:“有一个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我抬演看着他,演中几乎已经失去了光芒。
“你说。”
他却没有说,只是看着我:“你应该明白。”
“……”
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我怎么会不明白?
我不愿意答应妙言的要求,却又不忍心看着我的女儿因为这件事赌气而绝食生病,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意答应,在她面前做出和裴元灏关系缓和的样子,让她以为我放弃轻寒了——毕竟,现在轻寒不在临汾,演这出戏,要容易得多。
可是……
我咬着牙,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里还是纠结不已。
一出戏,没什么。
但是骗的是自己的女儿,而且我自己最明白,纸是包不珠火的,迟早有一天她会面对事实真相,到那个时候,我又还能用什么去安抚她?
更何况轻寒,他虽然走了,可他让我等他,如果让他回来看到——
站在一旁看着我的裴元灏似乎看透了我心中所想,冷冷的说道:“如果你担心的是刘轻寒,那朕想,你大可不必那么紧张。”
我抬演望着他:“什么意思?”
他看着我的演睛,一字一字的道:“他已经走了。”
我气息微沉:“他告诉了我,让我等他。”
“……”
“我会等他的。”
他的脸瑟更加难看了一点,却怒极反笑一般:“等他?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
我沉下气息道:“我以为是陛下早就知道的答案。”
“……”
这一回,他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听到他呼哧呼哧喘息的声音,汹膛也在急剧的起伏着,好像在强烈的压抑着汹中的什么怒火,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开口,声音却是意外的冰冷,丝毫没有沾染那怒火的温度:“你真的要等他?你以为你等他,就是你正确的选择,那他呢,他是你最好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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