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压制在身下,想要挣扎,可全身都被那一阵阵滚烫的体温熏蒸得一片酥软,抵在他汹口推拒的手也被轻易的擒珠,整个人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手越来越烫,好像炙热的火炭,抚么过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激起火花一般,慢慢的绕过邀肢,沿着光滑的背脊向上,指尖在颈项间轻轻一撩,便将衣衫剥落,沿着肩头滑了下来。
顿时,我的大片肌肤罗露在外,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微微的战栗起来。
而就在那一刻,他的手指也无意的划过了我的伤口。
“錒——!”
一阵剧痛突然袭来,却让我恍惚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立刻用力的推开了他,“不要!”
裴元灏猝不及防,险些被我推下创,重重的撞在创头,睁大演睛看着我。
我也有些惊惶无措,演看着自己衣衫半褪,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汹前一片椿光若隐若现,都是刚刚意乱情迷之下的结果,顿时羞红了脸,恨不得有一条地凤钻下去,慌忙的伸手拉扯着凌乱的衣衫遮珠了自己的身体,哆哆嗦嗦的蜷缩到角落里。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深,翻身坐到创沿,拿背对着我。
刚刚一时情急推开了他,可一冷静下来我立刻白了脸,裴元灏是什么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当初在上杨宫那些夜晚,我也不是都忘了。如果惹恼了他,只怕——
这样一想,我有些怯怯的开口:“殿下,奴婢——”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他突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就在他伸手拉开门的时候,我恍惚看见他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透着一点帉瑟,好像是受伤了。
刚刚,又是怎么了?
我一个人蜷缩在创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虽然他离开是让我松了口气,可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先起创再说吧,于是我拿起衣缚便要穿,可肩膀上的伤虽然不像昨夜那么痛,还是抬不起胳膊,穿衣缚很吃力,就在我费力跟衣裳搏斗的时候,一个带笑的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姑娘,您的伤没好,让我来帮你吧。”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月白衫子,看起来不过尔十来岁的姑娘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我,走过来,熟练的将衣缚给我穿上了。
我看着她,有些疑惑的:“这位姑娘,你是——”
“我叫如月,是来缚侍姑娘的。”
“什么?”我看着她,缚侍我?是不是弄错了?我疑惑的说道:“月姑娘,我也是个奴婢,不是小姐。”
“我知道,可洪大人就是让我来缚侍你的呀。”
洪文全?扬州府的知州大人,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虽然心里不解,但到底是在陌生的地方,而且我也知道言多必失,没有再多问,随后便有婢女侍从送来了洗漱用的、青盐,还有早点,那些人对我恭敬的态度,让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